乔唯一看着他,好一会儿,才终于伸出手来抚上他的眉眼,轻声开口道:我爱你——
那个时候,你忙得顾不上我,我们从每天在一起,到一周只能见一次,有时候甚至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
容隽再一次顿住,好一会儿,才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她,你喜欢?
沈觅却微微有些警觉地追问:谁的电话?你这么急着走?
听到容隽这句话,容恒像是得到了交代一般,满意地拍拍手,转身离去了。
谁知道刚刚走到书桌另一侧,容隽忽然就一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,在她耳廓亲了一下,随后低声道:老婆,你耳朵怎么红了?
至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,她更是从来不敢肖想。
他一直没有睡,就这么一直看着她,安静的,无声的,卑微的。
容隽微微一顿,似乎噎了一阵,才又开口道:我是说,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非要去公司的话,那就请个假吧?
此前他一直觉得她冰冷无情,怨她狠心,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毫不留情地打掉,可是现在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可能才是那个罪魁祸首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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