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,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,苦痛难耐。
他忍不住张嘴就要为自己辩驳,然而才刚刚说出几个字,乔唯一就打断了他,说:你想要我屋子的钥匙,我不能给你。以后我们俩,别再一起过夜了。
一瞬间,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开口道:沈觅,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,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,这中间有很多误会,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——
他哪里会不知道今天不合适,别说这里是别人的地方,就是想想此刻同屋子的那三个人的心情,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做什么都不合适。
事实上,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,永远张扬自信,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。
她应该只是一时难以接受,他只需要再给她一点时间,再多一点就好
容隽猛地将手里的锅和铲子一扔,这动静惊得在旁边打瞌睡的李兴文一下子跳了起来,而容隽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。
他亲自赶过去确认,的确是沈峤,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跟人合作经营着一家小型科技发展公司,取得了不错的成效,一双子女也都在他身边,生活得很平静。
容隽!乔唯一同样抵着门,只是看着他,你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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