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她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,桀骜的,不屑的,带着一丝丝挑衅。
贺靖忱见他这个样子,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容隽,这就是你不对了,生孩子嘛,这样的事得顺其自然,你这么逼着唯一,不怕又把人被逼跑了啊!
尴尬的氛围很快被打破,傅城予坐到病床边,拉开被子露出她的脚,看着脚上愈发泛红的烫伤处,很快取了烫伤膏一点点地帮她抹上。
容隽先是一怔,随后就看见跟在谢婉筠身后走进来的医生同样是满脸笑意。
三个女人很快就怀孕、育儿等经验交流到了一处,顾倾尔话虽然少,倒也显得和谐。
傅城予顿时就站起身来避开她,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,我干什么了我?
傅城予这才回过神来,淡淡回了句:没什么,你好好吃东西。
上了楼,傅城予将她抱回房间,放回她的床上之后,转身便又下了楼。
你哥哥都知道,你怎么会不知道?众人道,你问他,他不就告诉你了吗?
傅夫人顿了片刻,才又缓缓呼出一口气,道:这样折腾一番也好,让他搞搞清楚,当下谁才是最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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