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熟练的上药,闻言想了想,道:怎么说呢?说不严重,他这么大个口子。说严重嘛,还真就是皮外伤,养养就好了,别担忧。
张采萱眉梢扬起,下巴也微扬,那当然,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。
想到现在外头乱糟糟的世道,张采萱忍不住问道,这一回是流云山,以后
面对这样的狗, 村里人再不甘心,也只能作罢。
虽然很不愿意承认,但是张采萱也知道老大夫说的话是对的,难保不会有人趁夜摸进门,偷也好抢也罢,都是有可能的。
张采萱闻言,都要气笑了,他根本没跟我说要过来。
张采萱当然不会主动借粮食,如果她豪富,整个村全部的税粮她一个人能交上,那她也愿意出借。但是她也只能够温饱而已。前几年她存下的粮食,到现在基本上都吃得差不多了,如今家中吃的粮食,都是秦肃凛后来拿兔子和木耳还有竹笋换回来的。自己吃足够,但若是要接济人,三五个可以,多了就如今的情形,接济谁都不好。
老大夫听到声音出门来看,也含笑打了招呼。
村口一大早就挤了满满当当的人,气氛沉闷,时不时就有妇人的低泣声传来,边上拎着包袱的男人面色也不太好看,还会嫉恨的扫一旁的兄弟妯娌。甚至还会暗暗怪上父母,对于老母亲的殷殷嘱咐不以为然,显然不只是怪,这是恨上了。
锦娘慌乱起来,张采萱忙上前接过孩子,就看到她急匆匆跑进门,随后就传来她轻柔哄孩子的声音。张采萱立在门后,不敢乱动,她怀中的孩子倒是一直睡得沉沉的,只掀开眼皮看了看,又重新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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