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看她低头不语,冷嗤道:现在知道低头当鸵鸟了?宴州的什么事儿也不管,你可真是个好妈妈!
这变着花样地要钱、要人,还是当着沈家祖孙的面。
先歇着吧。你中午没来得及吃饭,我让仆人做了端上来。
姜晚的声音一顿,终于觉察了问题所在:晚景,姜晚和沈景明?天,这是玩字谜?沈景明那个坑货!怪不得沈宴州那么生气、那么吃醋,原来他是看穿了沈景明的心思!
有仆人过来,接过他手中的托盘,递上湿润的毛巾。
沈宴州看的皱眉,很不高兴听到姜晚说跟他保持距离的话。
沈宴州没说话,看她的眼神很复杂,有震惊,有怀疑,有愤怒,有纠结,有失望,也有痛苦。他的眼睛如海深邃,黝黑的瞳仁深处散着丝丝冷意。
但她肯定不会说出来,所以,强撑着困意,软绵无力地说:让你痛并快乐着。
刘妈被训了,也开心,忙笑说:好嘞,老夫人说的是,我这就去。
她想的起劲,待包装纸拆开,显出一幅夜晚时分、星辰闪烁的油画,激动地跳下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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