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傅城予却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样,低头看着她道:你该不会还没咬够吧?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傅城予这么被她这么咬着,渐渐感觉到疼痛,紧接着其余感官也依次恢复,思绪也重新恢复了清明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,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傅城予很直接,却也很有耐心,她需要的,她想要的,他通通满足。
大概是因为以前最近这段时间,每一次她起床、每一次她回家,傅城予总是在的,以至于当她在家,而他竟然不在的时候,她竟会有一种空落落少了什么的感觉。
遇上傅城予这样的,大约是逆了他的意让他不高兴,居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——
傅城予。顾倾尔冷淡地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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