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他总觉得她是需要被宠着和哄着的,她说的每句话他都听,她说的每件事他都答应,所以她说了什么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什么都会答应;
时隔多年,这间屋子依旧完整保留了当初的模样,虽然在此之前,他根本就记不住哪里摆放了什么东西,可是如今一点点看过来,才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存在在他记忆之中的。
谢婉筠说:临时有事,被公司叫回去开会了。
做做做。容隽伸出手来抱住她,说,我老婆点名要吃的东西,我能不做吗?
容隽离开时的状态她看到了,她也没想到自己几句话会让容隽便成那样——
听到这把声音,乔唯一蓦地转头,果然就看见了容隽。
谢婉筠是第二次来这个房子,上次过来只是匆匆坐了坐,都没来得及好好参观,今天她才有时间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,重新回到厨房之后止不住地长吁短叹,道:容隽是真的疼你,你们俩这样啊小姨也就放心了,对你爸爸妈妈也算是有了个交代。
周围答应他的声音从起初的几个人渐渐扩散开来,最终响彻整个礼堂。
等乔唯一整理好自己回到公司的时候,正好赶上会议散场。
容隽当然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,只是他没办法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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