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时只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,待到认真去看时,却发现他是真的动了。
那不如我叫个医生过来给你问一问,医生说可以,我们就回去。申望津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了床头的一个保温壶。
庄依波一怔,一时有些拿不准他是在问什么,却还是缓缓摇了摇头,不辛苦。
小区环境不算好,管理也不算严格,申望津很顺利地进了小区,随后循着手中的地址来到了其中一幢15楼。
大约是担心家属情绪激动,护士和护工将他推出手术室时都是防备着的,可是庄依波只是无声地站在旁边,目光从申望津双眸紧闭、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的掠过,她仍旧是平静的。
申望津似乎也怔了一瞬,下一刻便伸出手来托住她的脸,随后微微倾身向前,在她唇角印了一下。
庄依波靠着她,一瞬间却只觉得头晕目眩,随后竟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
申望津垂眸看着她,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,随后又拿起手机,调成了静音模式,这才又开口道:睡。
申望津迎着她诧异的视线,不由得勾了勾唇角,怎么,我说错了什么了吗?
申望津听了,不由得微微拧了拧眉,却也只是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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