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又一个人静静地在那里坐了许久,才终于拎着霍靳北还给她的那一大袋东西,也起身离开了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我没有紧张他!千星说,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,看谁不顺眼,动一动指头就能让人死去活来——这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滋味很过瘾是不是?那被你们掌控于指间的那些人有多无辜,多痛苦,你们知道吗?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他太温暖,太干净了,而她在黑暗之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,他将他那些温暖的光明倾尽付与时,她根本无力抵抗。
这一次,千星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,却再也没有了上前的勇气。
不了。千星这才开口道,我马上就要去淮市了,明天你过来的话,我们应该可以见面吃饭。
霍靳北!千星几乎是咬牙喊出他的名字,却又盯着他看了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,就算真的是你,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撒谎。
千星闻言,忍不住咬了牙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霍靳北没有欠我什么!
五月初的天气,天气还有些微凉,到了夜深就更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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