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了个大概,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,也知道自己就算去公司也帮不上忙,说不定还要添乱,回到沙发上坐下,控制不住一直刷微博,各种信息入脑,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平时顶多四十分钟的路程, 碰上堵车和恶劣天气,开了快八十分钟才到孟行悠住的小区门口。
孟行悠笑弯了眼,把丑熊抢过来抱着:我不要,我就要这个,我特别喜欢。
迟砚平时卫衣t恤穿得多,就算穿衬衣,也是中规中矩的。
洗完澡包好头发开门下楼,只有保姆阿姨在厨房忙活。
孟行悠把两份资料都打印下来,没再自己瞎折腾,完全按照迟砚的节奏来,晚自习回宿舍后把当天不会的题汇总,迟砚统一给她讲。
孟行悠并没有被说服,可木已成舟,已经不能更改。
孟行悠前两天还在听孟父说,这个项目基本是算拿下来了。
她不像孟行舟,有很明确的梦想,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只能尽肯能去做到最好,然后选择大家觉得很好的东西。
孟行悠摆出最正经的表情,故作淡定地扫了迟砚一眼,回答:啊,我同学,顺路送我回来的,雨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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