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病床边坐下来,打开电脑,正好收到论文指导老师发过来的修改意见。
这天晚上,乔唯一在收拾行李的时候,给容隽发了条消息。
他们在一起几年,容隽印象之中只看见她哭过一次,就是那年刚知道乔仲兴和林瑶的事时
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是感冒了。保安说,应该是去看病吧,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,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,应该是受凉了。
乔唯一转头拿过自己的钱包,先是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,这里面是一个整数
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,也嘀咕了一句:老婆别生气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夫。谢婉筠说,你突然进医院,多吓人啊,唯一原本是要去荷兰的,都赶回来了,我们能不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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