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这周轮到坐最后一排,她从后门进去, 班上的人都在认真上自习,没几个人注意到她。
孟行悠摆出最正经的表情,故作淡定地扫了迟砚一眼,回答:啊,我同学,顺路送我回来的,雨太大了。
迟砚似乎料到孟行悠会打这通电话,实话实说:知道。
孟行悠的脑子像一团找不到头的毛线团,她理不清楚,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迟砚说,沉默半天,生硬地憋出一句:我没生气。
孟行悠一怔,没再开玩笑,正经道:我逗你的,我没有生气。
迟砚低头凑过去,鼻尖相碰,他一开口,热气扑了孟行悠一脸:躲什么?医务室主动的劲头去哪了?
迟砚许久没说话,孟行悠以为他是在想什么新点子,还没问出口,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幽怨的声音:孟行悠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
说来也巧,两个人明明没有约好,却穿了同样的白衬衣。
孟行悠莞尔一笑:我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,没有之一。
迟砚十分受用,趁人不注意,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:宝贝儿,想不想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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