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诚惶诚恐地坐下来,双腿并拢,两只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跟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似的。
孟行悠想起桌肚里还有上周没吃完的果冻,弯腰掏出来,仅剩的三个全给了薛步平,真诚道:步平弟,从现在开始,我们就是好兄弟了,你悠爷别的不能保证,让你理科成绩提高二三十分还是没问题的。
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
先不提这事儿涉及早恋,被老师知道收不了场要请家长,就说这些流言传来传去,要解决也是私底下解决,谁会直接到当这么这多人来论是非。
孟行舟关掉水龙头,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说来干嘛?
迟砚抱着她走进卧室,掀开被子,替她脱了外套和袜子,把人小心地放在床上,弯腰扯过被角,盖在孟行悠身上。
年级都传遍了, 说姐你抢了秦千艺的男朋友, 是插足她和迟砚感情的第三者。
孟父宽慰道:对,是我不好,你消消气,我来说她。
对,是我教育方式有问题,可事情总觉好好说不是,你别吼,孩子都被你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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