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两半睡袍已经凄凄凉凉地躺到了地上。
庄依波看到出现在镜子里的他,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,只安静地看着他,从门口的位置一点点走近。
庄依波缓慢地冲洗完身体,再回到卧室的时候,申望津正倚在床头打电话。
他不知道答案,却也不用知道,只知道此时此刻,心情莫名地很好。
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,没有再纠结先前的问题,只是道:听佣人说,你每天就待在房间里,连房门也不出?
不得不说,跟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割裂这件事,他们两人都再熟悉不过。
事实上庄依波的喜好跟管家安排的也没差多少,照旧是逛博物馆、看歌剧、听音乐会等活动,只不过听什么看什么都由自己选择和安排,也算是有了自由度。
对,不好看。申望津直截了当地回答,为什么会买这样的衣服?
然而避得开的是视线,避不开的,却是这个人
这一回,申望津终于给了他回应: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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