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捧着水杯走出来,抬眼看了下楼上,见主卧的房门还紧闭着,对着豆浆油条也没了胃口。
迟砚跑到路口,呼吸有点急,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,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。
今儿天气不好,阴沉沉的,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,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,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,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。
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
那你说我没错,我没错,那就是妈妈有错?孟行悠继续问。
孟父笑,半是打趣:上赶着来挨骂,你够周到了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孟行悠点点头,表示赞同:对,你就是苍蝇,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
——请您以亲哥的身份,祝福我的爱情。
学生家长都不反对,他作为老师,一个局外之人更没必要干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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