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站在她身边,揽着她的手背,听了一会道:怎么样?喜欢这首曲子吗?
姜晚小心下了床,地板上不知何时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。她记得昨天刚入住时,是没有的。难道是沈宴州又找人铺上的?她在卧室里向来不喜欢穿鞋,总爱赤脚踏在地板上,他说了好多次,最后,就在卧室铺了地毯。没想到出国暂住几天的卧室,他也记着呢。这么一想,心里的气就消了些。
姜晚听的替他脸红了,还好豪车有隐私功能,隔板升上了,主副驾驶位上的两保镖看不到。即便如此,她还是又羞又怒又被他缠的没办法,只能转过头,双手勾住他的脖颈,吻住了他的唇。男人真是话痨了,这下,世界安静了。
回答的是沈宴州,他揽着姜晚的腰,声音认真而郑重:她是我的妻子。姜晚。
沈宴州正在扣扣子,听她这么说,看过来,疑惑地问:哪里老了?
沈总,许小姐为你准备的饭菜怎么样?合胃口吗?
沈宴州像是猜中了她的想法,深邃凛冽的眼眸看向郑雷,言语犀利:郑警官,我知道那楼道没有监控,除了我方的人以外,又没有其他证人,事实不好辨明,所以,事先准备了证据。
许珍珠步步紧追:景明哥哥,别走嘛,陪人家吃个饭好不好
冯光这时候把车子开了过来,为他们打开了车门:少爷——
想到前世,她就颇多遗憾。如今穿来,一是良人相伴,二是儿女双全。想着,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小腹,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。男人要的那么凶,应该快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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