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究没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,再加上身体虚弱,总有体力不支的情况出现,却并没有说过什么。
翌日,慕浅正窝在沙发里翻看齐远给她搜集来的其他钢琴家的一些资料,忽然就接到了千星的电话。
庄依波一觉醒来,天已经黑了,房间里安静极了,窗外却是光怪陆离的繁华都市,像极了结界内外的两个世界。
闻言,庄依波迎着她的视线,却只是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。
申望津身上的西裤和衬衣也瞬间湿了个透,他却浑不在意,就那样抱着她,缓缓滑入了浴缸之中。
庄依波乖巧靠在他身侧,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淡,却也算得上是落落大方。
他几乎一手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掌控,于是他控制不住地用力、再用力,几乎是不自觉地收紧自己的手掌,只试图将她纤细的脖子完全卡住——她瘦成这样,能一手掌控,也挺合适的,不是吗?
而她需要做的,无非就是等待,有可能的话,再尽量缩短一下这段时间。
吃过早餐,申望津带沈瑞文回办公区办公,而庄依波就坐在楼下弹起了钢琴。
医生想起庄依波脖子上那怵目惊心的掐痕,微微叹了口气,道:申先生应该也不会怪你我先去取一些营养液给她输上,接下来输个几天,应该会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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