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上午有跳高预赛,见迟砚还站在原地没走,跑过去勾住他的肩膀,挑眉挤笑:太子,我一会儿比赛,你也给我念段加油词呗。
迟砚接过报名表快速翻了一遍,心里有谱,对体委说:我来弄,下午你把表交上去。
吴俊坤毫不意外:哥,我都说了太子不感兴趣,你别打扰人玩游戏。
两人一来一回说得不可开交,坐在后桌的吴俊坤连游戏都玩不下去了,抬起头来,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前桌,脑子左右晃,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。
景宝似懂非懂地哦了声,埋头捯饬红包,没再理他。
孟行悠愣在座位上,忘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。
迟砚心里很清楚,单凭这样嘴上说,是没办法把人打发走的,顿了几秒,他对那头说:等着。
霍修厉深感无力,挥挥手往跳高那边走:你离吴俊坤那个死直男就差一张脸的距离,要不然你俩搞个组合出道得了,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,就叫注孤生。
饶是见过很多有钱人,饶是自己家也不缺钱,饶是他们也算有排面,她还是被震了个大惊。
同学拿着纸条走进教室,拿给迟砚,说:孟行悠给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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